祁雪纯身份特殊，不能随便透露。

然而，走进来的，却是齐茉茉。

六婶被抢救过来后养了两天，精神好了许多。

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
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，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。

秦乐忙着跟上去，只能冲程奕鸣打个招呼，“那就麻烦你一起拎上。”

他的嗓音冰冷尖刻，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，划过严妍的心脏。

“你是谁？”严妍问，“你长得太像程奕鸣，我差点弄混了。”

她只能再打另外一个评委的电话，接电话的是对方的助理，留了话说明天才能回电话。

“警察在里面办案，你不能进去。”白唐说。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严妍从酒柜里转出来，琢磨着“互惠互利”几个字，果然啊，明天的宴会有猫腻。

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情绪激动，一个劲儿的想往里冲，但被人拦住，只能大声胡乱叫骂。

小金回答：“祁家的三小姐，三个月多月前，她的男朋友死在她大姐的订婚礼上，两周前正式考入警队，属刑侦警。之前程申儿那个案子，也是她经手办理。”

程奕鸣出事，她已经知道了。

严妍还能说什么，穿上最高的毛领衣服，出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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